“凌霄师弟是真特么牛逼啊！”
“这冯管事怕是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了，竟然妄图打败凌霄师弟。”
“可我记得冯管事实力根本没有这么高啊，这练气六重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看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！”
……
周遭的声音很是杂乱，不断刺激着冯子言，让他不由看到了以前的自己。
他自从进入这紫烟门，就对内务堂堂主方宁一见钟情，一直以来修炼也都只是为了接近她而已。
尽管受到不少白眼，可他却并不在意。
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，最终也爬到了内务堂管事这个位置，成为了方宁的左右手。
似乎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，在他看来只要不出意外，很快就能获得方宁的芳心。
可偏偏就在这时候，凌霄进入了他们的视野。
也是在这个时候，方宁对凌霄展现出了不该有的热情，甚至还因此不止一次斥责自己。
这让他很是憋屈，甚至因此产生了想要击败凌霄的执念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，即便有了莫离的相助，他依旧无法成功，甚至依旧不是凌霄的一合之敌。
这一刻，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沉，只想要沉沉地睡过去。
冯子言努力睁开双眼，暗淡无光的眼神挣扎着在观众席来回寻找着什么，片刻后，他终于找到了。
眼神也明亮了几分。
可当他看清方宁那满脸失望的神情后，那最后一抹明亮也重新暗淡了下去。
下一刻，冯子言忽然笑了起来。
笑声从小声逐渐放大，到最后逐渐狂放起来。
凌霄看得出来冯子言为情所困，也为情所伤。
可这种事他也没有什么办法，只能当做一个旁观者。
看着逐渐癫狂的冯子言，凌霄眉头微微皱起，心底忽然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周围的观众此刻也发现了冯子言的异常，却并未有任何收敛，反而更加嘈杂了不少。
“你们，全都去死吧！”
冯子言的眼底终于爆发出了浓郁的疯狂和绝望。
周遭原本逸散的灵气也开始变得异常紊乱，毫无章法。
“不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