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见状连忙向后退开。
他看出来了，这小子受到刺激特么要玩命了！
虽说这种程度他可以随手镇压，但无疑会暴露身份，这对他而言可一点都算不上划算的买卖。
索性便直接开溜，反正自己不管也会有人管。
也不至于闹出太大的麻烦。
果然，下一刻四名考核长老便出现在了冯子言的身边。
“冯子言，你想做什么！”
“老匹夫，给我让开！”
冯子言几乎已经陷入了疯狂，甚至连考核长老都不放在眼里。
竟指着鼻子怒吼起来。
“放肆！”
考核长老明显被冯子言气得不轻，当即暴怒。
可他还未有所反应，便看到眼前的冯子言身体开始急速膨胀。
“糟了，这小子要自爆！”
考核长老脸色狂变，连忙指挥众人避难。
一众弟子此刻也顾不上吃瓜了，连忙向着演武场外四散奔逃。
虽说考核长老也是长老，可外门的考核长老修为最高也只有练气八重，根本无法阻止练气六重的自爆。
看着冯子言的身躯已经膨胀到几人环抱的大小，甚至身躯都已经开始出现斑驳的裂痕，考核长老的冷汗都已经流了下来。
凌霄看着眼前的一幕，心底很是纠结。
说实话他是不太想出手的，毕竟从利益来说自己出手就意味着会暴露。
可看着眼下如此多的无辜之人因为自己而丧命，多少又有些良心不安。
如若将来为此滋生心魔，反而又有些不值当。
就在凌霄纠结要不要救他们的时候，段嫣然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冯子言的身旁。
收捏法诀，周遭狂暴的灵气陡然间温顺了些许。
段嫣然那清冷又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，转头对着凌霄开口。
“快走，我撑不了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