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是真的呢。
这么一想,脚下的步伐迈的是又快又急。
他本就生的高大,迈的步子又大,后面跟着仆妇要小跑起来才能跟上,累得气喘吁吁的。
一推开门,还没等露出个缝儿来他就后悔了。
艹。
又忘敲门了。
一会儿肯定又要拿这个闹。
手上的力气收不回来了,门被一下子推开。
怀里摔上了一个柔软的身体。
余敬廷下意识将人搂住,免得她摔倒,看着人闹腾的泛红的面容,难得的显出几分娇靥来。
他看得心里软软,化的不成样子,手上握住柔韧的腰肢,略微用力,将人托着臀抱起来,轻松的像是托起一片羽毛。
“又闹什么,还想吃?”
谭瑛被吓了一跳,失重的惊惧让她下意识环上了男人的脖子,倾身靠过去。
“哎,你干什么,把我放下来啊。”
门被他脚尖勾着关上,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。
余敬廷单手托着人,将桌上的茶盏推到一边,然后扶着她的腰肢把人放上去坐着,他压过去,两手撑在两侧,声音低哑混着兴味儿。
“嗯?又闹什么?”
谭瑛不适应和他离得这么近,往后仰了仰身体,“我要是不闹,能有其他更合适的理由把你叫过来吗?”
余敬廷挑眉,故意说,“叫我?一晚上不见想我了啊。”
“滚滚滚,你往后点。”
谭瑛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,男人啧了一声,总算是站直了身体,不远不近的站在旁边看着她,眼神示意着往下说。
“关于昨晚的事,我想了一个晚上,有了几个主意你听听看,和罗大人商量商量能不能用。”
“罗大人?”
“你怎么知道罗廷绣来了的。”
余敬廷眼神压迫。
谭瑛不明所以,还以为他是介意自己干涉府上的事情。
毕竟谁想让自己的住的府邸四面漏风,主子的动向随便就能打听出来。
她诚恳的道歉,“你府上的仆妇聊天被我听到了,所以我不能知道这些是吗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你别怪她们。”
余敬廷没说什么,他有理由怀疑谭瑛是为了罗廷绣才这么关注府上的事情的。
不然前些日子毕忠嗣来过,李知县也来过,她一次都没有搭理过,偏偏罗廷绣一来就开始撒上娇了,又是要吃菜,又是吵着要回家的。
“那你还听不听啊?”
谭瑛晃了晃腿,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