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宁可继续跟这既恶毒又虚荣的女人争论下去,也不想看见她身后的人。
但无论公主怎么想,她都已经站在那里了。
来人面容姣好,皮肤苍白如同月光,礼裙包裹严密,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,似乎在凭吊着那片如襁褓般包裹着她故乡的狭海。
但当苏丹的兵马杀到,无论是她的裙摆还是海洋,都无法保护她眷恋的土地免遭兵燹。
她的双眼宁静如深潭,但戴米尔见过她们活力四射的样子,女将军带领军队出征时,正是这样热情的目光伴随着她跨上战马,为她系上代表胜利的信物。
然而当风波平息,苏丹的安苏亚妃站在她面前,身上萦绕着泪水和哀戚的味道。
覆水难收,一切希冀都已悄然而逝。
隆隆战鼓敲响,公主远嫁君王。天兵前后奔赴疆场,一支用于拯救,一支用于毁伤。
讽刺的童谣再次响起,如真似幻,在她们之间划出一道惨烈的伤口。她伸出手,想要挽回些什么:
“安苏亚,我……”
她随即感受到了自己的荒谬。你带领着这支毁灭过她家乡的军队去把其他地方化作灰烬,难道还想让她为你的胜利而祝福?
那月光般的女人并没有反应。
戴米尔的话似乎没有在她的眼睛里投下哪怕一颗石子,足以惊动那份枯寂的安宁。
安苏亚向她点了点头,苏丹的姐妹只能退到一边,为她让开走向高台的道路。
只是当两人身体交错时,她猛地抓紧了戴米尔的小臂,指甲深深刺进她的肌肉,仿佛要将她的痛苦、她的憎恨、还有她想要逃避的感情尽数发泄出来。
公主惊愕地抬起头,却发现安苏亚早已离开,只有手臂上的浅淡伤痕和冰凉湿润的触感,还在提醒着她内心汹涌的感情尚未干涸。
最尊贵的人似乎并未注意到她们的举动,他正眯着眼睛,享受着姐姐的口舌侍奉。
方才如太阳女神一般光彩夺目的她已然褪去了衣物,双手被自己的红裙反绑在身后,掌心合拢,只能通过颤抖来表达羞赧与欢愉。
实际上,她此时也已经无心挣扎。
莎姬的头埋在苏丹腿间,口鼻间充盈着弟弟浓厚的男子气息,如果是几年前,她可能还不习惯这股带些腥气的奇怪味道,但对于食髓知味又禁欲多时的她来说,来自于苏丹的味道几乎让她迷醉。
双手被缚,身体酥软,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,莎姬满怀崇拜地仰视着她的主人,渴望着被狠狠插入使用的快感。
她尽心尽力地舔舐着眼前的巨物,像是唤醒了一条沉睡的巨龙。
根茎粗壮,如同这具身体上的其他部分一样强健有力,只需要唇齿相接,莎姬就能感受到它跳动的血脉。
随着它舒展开身体,她更是意乱情迷,后庭小穴尽数张开,一吞一吐之间,已经在憧憬着被填满之后的舒适饱足。
“呜……哦哦哦哦呜嗯!”
对于祈求宠幸的信徒,神祇并未施以仁慈。
烧成艳红色的小穴中,那颗充血发胀的阴蒂才刚探出头,便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笼罩了。
如果仔细看去,王后的阴蒂上,一枚金色的环箍正闪烁着光芒,上面镶嵌着的艳红魔晶通体发亮,转又黯淡了下去。
疼痛很快消散,留下的只是漫长的空虚与苦闷。
乳头上缀着的饰品却没有停下,这看上去是一对用来遮羞的乳贴,但却是由金属制成。
在苏丹恩准之下,并没有像阴蒂环那样穿刺进姐姐的乳头里,而是用魔力吸附固定。
但在这样的温情背后,是无休止折磨着莎姬的欲望深渊。
早已勃起的乳头陷入一个由无数纤细绒毛组成的温热空间中,它们不紧不慢地包裹起那两个可怜的脆弱凸起,开始了转动。
起初是温和舒适的酥痒,刚刚好能让矜持的她仰起头,发出让自己脸红的呻吟,但随着时间推移,以汗水和欲望为食的绒毛便会加快速度,带给她越来越强烈的刺激。
有些粗壮的绒毛会进入她的乳孔,蔓延向那分泌奶水的腺体。
王后当然不知道,自己的妹妹跟她的旅行家的欲望控制游戏,但相比于没有结过婚的麦娜尔,已经生育过两次的莎姬却是真的体验过哺乳期的。
在苏丹的神奇魔法下,一般母亲恐惧的涨奶,以及因为哺乳带来的乳房肿痛和硬块,丝毫没有影响到她,但作为代价,乳腺永久活化给她带来的,却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摆脱绒毛乳贴的羞辱。
每当她为了乳房的安宁而暂时摘下它们,奶水很快就会分泌出来,沿着丰满的胸脯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