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剩余的药液涂抹在锁骨与手腕间,当作香水使用。
每当她走过村庄,那股诱惑的气味便随风飘散,吸引周围的目光。
她的长袍因不穿内衣而更贴合身形,胸前的弧度随着步伐轻颤,短裙下的双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。
她享受这种感觉,却又在心底抗拒:“我还是圣女,不能完全放弃自己。”
村民们开始察觉朵雷斯的微妙不同。
她的长袍比从前更短,裙摆不再遮住膝盖,走动时露出修长的小腿,偶尔弯身时,腿部的曲线若隐若现。
胸口的低领设计让她的锁骨与胸前弧度一览无余,布料贴着皮肤,隐约透出诱人的轮廓,似乎可以看出一点乳首的形状。
她的动作间透着不自觉的风情,转身时裙摆轻扬,仿佛在挑逗每一个注视她的人。
那股从她身上散发的甜香更让人难以忽视,像是花蜜与草药的混合,勾人心魄。
男性信徒尤其明显。
他们开始在她身边徘徊更久,祈祷时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的胸前与腿上,眼神闪烁着欲望却不敢明言。
铁匠某次送来修好的烛台,低头时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……你今天很漂亮。”
她微笑回应,语气温柔,却刻意靠得更近,让他闻到那股媚药的香气。
女性信徒则偶尔窃窃私语,嫉妒她的吸引力,却又不敢公开指摘圣女。
村民们私下议论,说不上具体变化,只觉得她“更色了”,仍敬仰她的圣女身份,但心中多了一层神秘的疑惑。
有人说她“像女神又像魔女”,却无法解释这感觉从何而来。
朵雷斯的心态在妥协中逐渐转变。
低语的减少让她感到轻松,甚至开始享受这些行为带来的快感。
每次她贴近男性信徒,感受到他们的目光与慌乱,她的心底便泛起一丝满足;每次她在圣堂用桌角释放欲望,喘息过后的平静让她感到解脱。
她告诉自己,这只是暂时的,只要能控制低语,她就能保持圣女的形象。
可她未察觉,这种妥协已像藤蔓般缠住她的心,让她越来越难抽身。
某个傍晚,她站在圣堂的镜子前,脱下斗篷,凝视自己的身影。
改短的长袍紧贴她的身体,胸前的低领敞开,露出白皙的锁骨与柔软的弧度,短裙下的双腿修长而诱人。
她闻着自己身上的媚药香气,闭上眼,脑海中浮现村民们迷恋的目光。
低语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他们已经离不开你了。”
她睁开眼,嘴角扬起一抹复杂的笑意。
她转身走向祭坛,准备迎接晚间的祈祷,眼神中羞耻与抗拒逐渐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沉迷。
妥协的甜果在她心底生根,她的手指轻抚过长袍的边缘,低声呢喃:“也许……这样也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