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维斯村的圣堂沐浴在清晨的柔光中,彩窗折射出五彩的光点,落在石板地上,映衬着光明女神雕像的庄严。
村民们如往常般聚集,手持麦穗或果篮,准备参加每日祈祷。
朵雷斯·拉米拉法站在祭坛前,金发柔顺如丝,披散在肩头,碧绿双眼温润如湖,皮肤白皙如瓷,散发圣洁光辉。
她的长袍短至膝盖上方,露出修长小腿,胸口低领,隐约透出锁骨与胸前曲线,袖口绣着淡蓝符文,头戴小尖帽,腰间系着草药袋。
她微笑着迎接信徒,声音温柔:“光明女神会庇护你们。”可她的手指紧攥着长袍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
最近几天,朵雷斯突然意识到妥协的行为正将她拖入深渊。
那改短的长袍、不穿内衣的轻薄、贴近男性的暧昧,甚至用媚药引诱的目光,都让她感到陌生而危险。
她站在小屋的镜子前,看着自己的身影,低语在她耳边窃笑时,她猛地捂住耳朵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:
“我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!”
她决定停止一切妥协,试图找回那个纯洁的圣女——那个被村民称为“小花仙”的自己。
最初的几天,朵雷斯强迫自己穿回内衣,将长袍用斗篷裹紧,避免与男性信徒过分靠近。
她不再调配媚药,丢弃了那些散发甜香的药液,甚至连自己的敏感地带也不再触碰。
她专注于祈祷与草药调制,试图用日常的忙碌压抑低语与欲望。
起初,这似乎有效。
低语的声音变得微弱,几乎听不见,她的心态仿佛回到从前,纯净而平静。
她跪在光明女神雕像前,低声祈祷:“请让我回到从前,我愿意付出一切。”那一刻,她感到一丝解脱,甚至开始相信自己能战胜这诅咒。
然而,低语并未真正离开,它只是潜伏得更深。
第三天清晨,朵雷斯在小屋醒来时,感到胸口一阵莫名的燥热,像火焰在体内缓缓燃烧。
她试图忽视,却听到低语以一种新的方式侵入——不再是甜腻的诱惑,而是低沉的呢喃,像远处的风声:
“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?”
朵雷斯摇摇头,专注于调制药剂,可低语变得更加多样。
当她走过村庄时,它化作嘲讽的窃笑:“看那铁匠,他多想撕开你的长袍。”
当她祈祷时,它转为挑衅的低语:“跪着多无趣,站起来让他们看看你真正的样子。”
甚至在她独处时,它像情人的耳语:“你不想要我,可你的身体在颤抖。”
这些不同类型的低语让她疲惫不堪。
朵雷斯试图用祈祷驱散,可每当她闭上眼,低语就化作幻象——朵雷斯看见自己赤裸地躺在祭坛上,被无数双手抚摸;或在森林中,与一个模糊的影子纠缠,喘息声在她耳边回荡。
她的脸颊泛红,心跳失控,内衣下的身体隐隐发热,她只能咬紧牙关,告诉自己:“这不是真的,我能忍住。”
到了第五天,压抑的反弹终于爆发。
那夜,朵雷斯在小屋的床上辗转难眠,燥热从胸口蔓延到全身,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体内搅动。
她紧抓着被子,低语在她脑海中轰鸣,这次不再是单一的声音,而是多重交叠的诱惑——
甜腻的笑声说:“放手吧,多轻松。”
低沉的呢喃说:“你压不住我的。”
尖锐的嘲讽说:“圣女?不过是伪装罢了。”
朵雷斯的意识模糊,视线渐渐暗下,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袭来,她猛地睁开眼,却发现自己已不再是圣女模样。
朵雷斯的皮肤转为深蓝如魔族,隐隐散发紫色魔光,妖艳而危险。
金发变成暗紫色,狂野地披散开来,像一团跳动的火焰,眼眸燃烧着红光,瞳孔狭长如蛇,透着致命诱惑。
朵雷斯的胸前变的更加丰挺饱满,在紧身魔女装束下更显夸张,黑纱半透,包裹着她性感的身躯,臀部线条撩人,腰肢柔软得仿佛能随意扭动。
她赤足站起,长袍被丢在一旁,换上暴露的皮革与黑纱装束,胸口与大腿处刻意裸露,散发出浓烈的魅惑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