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笑出声,声音甜腻而低沉:“终于自由了。”
淫荡人格完全接管,她冲出小屋,潜入村庄,黑暗成为她的掩护。
她的第一站是村中的酒馆,木门被她轻轻推开,里面满是醉醺醺的村民。
她赤足踏入,暗紫长发随风扬起,深蓝皮肤在烛光下闪烁着紫色魔光。
她走向一个满脸通红的醉汉,纤手抚上他的脸颊,俯身吻上他的唇,留下鲜红的唇印。
醉汉愣住,随即发出惊呼,她却转向下一个男人,笑声甜腻地在酒馆回荡。
她挨个亲吻,毫不挑剔,红唇印在脸上、脖子上,甚至有个男人试图推开她,却被她一把拉回,吻得更深。
酒馆内瞬间混乱,有人尖叫,有人窃笑,有人迷醉地瘫坐,场面一片狼藉。
她离开酒馆,潜入村庄街道,继续捣乱。
她看见一个年轻农夫独自走过,红眼一闪,迅速靠近。
她贴近他的胸膛,手指从他的肩膀滑向腰间,轻轻抚过肌肉线条,又突然捏了一把他结实的臀部。
农夫惊呼着后退,脸涨得通红,她却咯咯笑着转向另一个目标——铁匠刚从工作坊出来,她直接扑上去,双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乱摸,指尖划过汗湿的皮肤,低语在他耳边说:“多结实的身体,真想试试。”铁匠推开她,却掩不住眼中的慌乱与异样。
她在街头四处挑逗,男人们的尖叫与窃笑交织,村庄的夜晚变得骚动不安。
最后,她潜回圣堂,抱起祭坛旁一尊雕刻精致的光明女神小型木像。
那木像不过手臂长,她却坐在祭坛上,将它夹在腿间,插入阴道缓缓摩擦。
她闭上眼,喘息声在圣堂内回荡,深蓝的皮肤因兴奋而泛起红晕,暗紫长发散落在肩头,红眼半眯,满是病态的愉悦。
她低声呢喃:“神圣又如何,还不是我的玩具。”
她的动作越来越快,喘息渐渐变成低吟,直到一阵颤抖袭来,她瘫倒在祭坛上,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圣堂,落在朵雷斯的身上。
她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半裸躺在祭坛旁,长袍破损不堪,勉强遮住身体。
她的皮肤恢复白皙,金发柔顺地贴在脸上,碧眼清澈却满是惊恐。
周围一片狼藉——布幔被撕碎,神像歪倒在地,桌上散落着她的草药袋。
朵雷斯爬起身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指尖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。
她脑海中闪过模糊的片段——酒馆的亲吻、街头的挑逗、圣堂的亵渎,羞耻与罪恶感像潮水般涌来,几乎将她淹没。
“这不是我……”
朵雷斯哽咽着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。她环顾圣堂,试图理解昨夜的失控。
“为什么停下来反而更糟?”
朵雷斯喃喃自语,声音颤抖。
她想起那多样的低语——嘲讽、挑衅、诱惑,它们在她压抑时积聚力量,最终爆发成这无法控制的淫荡人格。
她跌坐在地上,抱着膝盖,内心充满绝望:“我不能让她毁了一切!”
村民的脚步声渐近,朵雷斯慌忙站起,匆匆清理现场。
她将神像扶正,撕碎的布幔塞进角落,用斗篷裹住破损的长袍。
当第一个信徒走进圣堂时,她勉强挤出微笑,声音微颤:“昨夜有些小意外,我会处理。”
信徒点头,却低声议论:“听说昨晚有个黑皮肤的性感精灵捣乱,到处勾引人,还亵渎了圣堂。”她假装不知,内心却翻江倒海。
村庄的传言迅速传开,有人称那身影为“夜魔”,有人说是“精灵女”,既恐惧又好奇。
男性信徒私下回味她的诱惑,脸红着窃窃私语;女性则斥责她的无耻,声称要请圣女驱逐这邪物。
朵雷斯听着这些话,手指紧握成拳,低语在她耳边轻笑:“你逃不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