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夜失控,淫荡人格在村庄大闹后,朵雷斯内心的挣扎愈发剧烈。
她试图寻找禁忌魔法书中的解法,却一无所获。
那本书躺在小屋的木箱中,像一只沉睡的野兽,随时可能苏醒。
她曾决心抗拒堕落,却发现压抑只会让事情更糟;她也曾顺从低语,却感到自己正失去圣女的纯洁。
这种矛盾让她疲惫不堪,于是,她开始主动测试自己的极限——更大胆的行为,既是对低语的反抗,也是对自己的试探。
她想知道,这诅咒究竟能将她推向何处。
朵雷斯的第一个大胆尝试发生在圣堂的告解室。
那是一个安静的午后,一个年老的农夫走进告解室,隔着木板向她倾诉罪行——他偷了邻居的一只鸡,内心愧疚难安。
朵雷斯坐在木椅上,原本穿着短裙长袍,可低语在她耳边低语:“脱下来吧,这样更舒服。”
朵雷斯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,犹豫片刻后,她悄然解开腰带,让长袍滑落在地。
她全裸坐在椅子上,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光,胸前曲线柔美而诱人,臀部紧贴着冰冷的木面,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。
农夫继续低声告解,声音颤抖,朵雷斯却将手指滑向腿间,轻轻抚动,低声喘息从喉间溢出。
她咬紧下唇,压抑声音,可手指的动作却越来越快,湿润的感觉让她脸颊烧红,而指尖抽插的湿润水声音量逐渐放大。
农夫停顿了一下,疑惑地问:“圣女,您还好吗?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。”朵雷斯猛地停下,深吸一口气,用颤抖的声音回应:“没事,只是……椅子有些不稳。”农夫点头,继续说着,朵雷斯却趁机加快动作,直到一阵颤抖袭来,她低头喘息,汗水顺着锁骨滑落,阴道下则是泛滥成灾,椅子下形成一摊水洼。
告解结束时,农夫离开,毫无察觉,她却蜷缩在椅子上,羞耻与快感交织,心跳久久无法平静。
第二天夜晚,朵雷斯更大胆地脱下所有衣物,走进禁忌森林。
月光从树梢间洒下,映在她白皙的裸体上,胸前的柔软曲线随着步伐轻颤,臀部线条在阴影中若隐若现。
朵雷斯赤足踩在潮湿的泥土上,草叶擦过她的小腿,带来凉意与刺痛。
她漫无目的地徘徊,低语在她耳边低笑:“多自由啊,没人能束缚你。”她闭上眼,感受风吹过皮肤的触感,内心既有解放的快感,又有堕落的恐惧。
此时一个猎人正在森林边缘巡视,手持火把,无意间瞥见她的身影。
昏暗的光线下,他只看到一个性感的全裸身影,白皙皮肤在月光下闪烁,长发随风飘动,胸前与臀部的曲线勾勒出致命的诱惑。
猎人愣住当场,火把险些掉落,低声惊呼:“那是什么?精灵吗?”
可是光线太暗,他无法辨认容貌,只能呆呆注视,直到她转身消失在树影中。猎人回到村庄,将这神秘身影传为传说,增添了一丝诡谲的气氛。
最疯狂的尝试发生在一个公开的礼拜日。
朵雷斯用森林中的硬木雕刻了一个简易按摩棒,表面粗糙却光滑,长度恰到好处。
那天清晨,她将它插进体内夹紧,穿上短裙长袍,裙摆勉强遮住大腿,内衣早已弃之不用。
她站在祭坛前主持礼拜,村民们跪在下方,低头祈祷。
朵雷斯开始诵读祈祷词,声音温柔,可每一步移动,按摩棒的摩擦都让她下身隐隐发热。
她咬紧牙关,试图保持平稳,可随着时间推移,快感如潮水般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