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被荒帝摔在床上,火气竟慢慢消去,平息大半。同这种人玩什么抵死不从,都是放屁。不如随他心意,苦中作乐。
他向那边呆立的少年招了招手,晏紫立即过来跪在床边,叽哩呱啦地用西凤语描述自己对这一切变故的不爽。
荒帝藐视地看着他二人对话,又哼了一声,道:“不早就驾轻就熟了么?怎地还要沟通这样久?”
皇后大约说了荒帝要作甚么,晏紫先是惊讶,而后有些羞涩,酒红的双眸闪闪发亮地盯着皇后。
荒帝心中鄙视地道一声:小淫贼。却全忘了那天是自己把这少年送给皇后的。
废话少说,他三下五除二地把皇后身上数层碍手碍脚的衣物剥尽,晏紫目瞪口呆地看,没想到荒帝强扳开皇后的下巴,朝他灼热挺立处送来。
凤辞华嘴里被塞满,晏紫抖抖索索地将裤子拉开又把阳根往他口中送去,凤辞华初时甚是滞涩,但慢慢也圆熟起来,毕竟晏紫的器物无法同荒帝的伟器相提并论。
晏紫情难抑处,身上烈纹鲜艳似火,胯间顶送,伸手去抱皇后的头。
说时迟,那时快,他的手刚碰到凤辞华的脸,后头脸色阴沈盯着他们动作的荒帝就飞起一脚,朝他当胸踢去。
“朕准你碰朕的人了么?要的是你那根东西,又不是你这人,竟还给蹭鼻子上脸,不知好歹,给老子滚,滚!”
凤辞华正咳嗽着将喉中之物呕出,听到此话,哑声道:“我们欢好过无数次,这是皇上御赐的,现在却拿这个发派人,什么道理?”
荒帝梗了一梗,理直气壮地道:“赐人给你弄弄,和别人弄你,不一样。朕的人除非不要了,能随便给人弄?”虽是这样说,听到那句“欢好无数次”,心中还是像根刺扎了一下,于是分开凤辞华双股,蛮横挺刺进去。
一突入那秘穴之口,荒帝便大为后悔,因里头燥热干涩,夹得他好生疼痛。
他哪能在这里缴械,遂奋力一捅到底,明显感到肌肉撕裂之声,心中的恨意去了几分。
他知这处地方除自己外是没人来过的,也是,染指他的正宫皇后,简直不想活了!
热液浸上荒帝的器物,荒帝就着鲜血抽动几下,想起方才预备要借晏紫的东西同他一同插身下之人,实在大错!
要双龙入洞,再加根玉势也一样的。
他的下身仍与身下人连着,探直了身子去找工具,一扯之下,凤辞华方忍不住漏出一声闷哼。
荒帝奇怪地低头看,见凤辞华脸色煞白,咬紧了牙关,偏要与自己斗气,难怪刚才被撕裂时也未发出一点声响。
荒帝叹口气,手指套了玉势去寻地方,只是皇后的那里被他挤得满涨,一丝缝隙也无,只有缕缕鲜血滑落。
他拿玉势左右顶来顶去,却实在无从撬开其门径。
这时他发觉身下的身躯微微地颤抖,他一手撑在床上查看,瞧见皇后无声将脸埋在枕被间,眼角潺潺地滑下泪水来。
“哭什么哭啊,一个半都还没进去呢。”荒帝气闷地扔了玉势,又抽了一下,觉得若无配合自己也弄得难受,只好惺惺退出来。
双龙入洞没弄成,白让皇后为一混小子做了口戏,还弄得雪白鲜红,一地狼籍。
荒帝十分不爽,但今日也只好放过皇后。
他叫了人来清理,打算明日再与皇后细细算。
一两日后,荒帝看到送去皇后那里的公牍悉数被打回来,不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去打探消息的宫监回来报,自陛下临幸之日后,皇后一直没起身,什么也没吃,太医来也束手无策。
荒帝凝眉思考片刻,道:“他当然不能吃东西,可是有喝些什么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