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!
看情况,这两人是在逃命。
她上辈子去田庄是嫁入霍家三年之后,当时并没有碰上危险。
古装剧里的情情爱爱看看得了,真到了这边遇上不要命的就得赶紧跑,等人来救的可能性比天上下刀子的可能性都低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掉头快走!”几乎是她话音刚落,一个昏迷的黑衣男就被硬塞了进来,柳疏月赶紧捂住脸,严严实实生怕漏出一点。
“这位姑娘。。。夫人?”黑衣人语气不太确定,马车里的女子整张脸藏在一块黑布之后,两只眼睛的位置刚好对上布料上小洞的位置。
嘶——好奇特的面具?面罩?
“麻烦您带我家主子去个安全的地方,这里太危险了!”活着还能再战八百回合的另一个,留下话朝着树林跑了。
柳疏月嘴角撇到外祖父家去。
带着你家主子,才不安全!
“快驾车走小路,然后绕去官道!官道往来马车多,车辙印谁也分不清谁。”
柳疏月撩开黑色面罩,用帕子围住脸,急切的看了看驾车的红豆,还好红豆头上的斗笠没掉。
红豆会意,拽住缰绳掉头,也压低嗓子,“夫人,绕路还有五公里的距离,我们可以。。。。。。”
主仆两人对视一眼,瞬间懂了对方的意思。
绕上小道,见四周无人。
“红。。。”柳疏月噎了一下,改口,“红袖,把这人踢下去。”
好险,差点就暴露身份。
幸好她改口改的快,京中就那点人,有权有势的查一个小丫鬟的名字,连带着能把背后的主子昨天吃的是什么饭扒出来。
红豆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,她重重一踢,男人咕噜噜的从马车上跌下去,头磕在石头上,嘴里闷哼一声,意识似要清醒。
“皎。。。”
“他说脚?快,再给他一脚!别,小心别把他面罩扯下来。”主仆两个鬼鬼祟祟的停了马车,柳疏月把男人拖到树根底下,十分勤劳的找来枯叶子掩在他的脸上。
“夫人,这玉牌。。。他掉的,给他塞怀里。”红豆心惊胆战的指指脚边的玉牌。
“能遇见刺杀,指不定是什么穷凶极恶的遭报应,之前要不是夫人救了姑。。。。。。”红豆适时住口,要不是救了霍狗,小姐也不会被架着求娶。
柳疏月打眼一瞧,麒麟纹玉牌?当官的?
当官的青天白日一袭黑衣,肯定没干好事。
柳疏月心一横,扔下玉牌,带着红豆疾步上了马车,两人逃的飞快。
五分钟后,枯树叶底下的男人伸出来一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