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这具身体还有什么让她不满意,那就是这贫乏的胸脯了,“小姑娘,这件首饰戴得还习惯吗?”
“你这么喜欢,要不要自己戴上试试看——嗯呀!”
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抗议,也受到了严厉的责罚。
那对金环上被发明家赋予了强大的魔法,让金属拥有了生长的能力。
此时,无数细密柔软的金属丝线延伸出来,刺进了两只乳房当中。
由于保护咒语的缘故,金丝并不会造成什么损害,只是带来丝丝缕缕的刺痒,但那明显的异物感还是让她呻吟出声。
蓦地,她只觉得乳头陷入了一个温热柔软的环境中,麦娜尔垂下眼光,女将军向她妩媚一笑,继续吮吸起她的敏感处。
“哦——呜嗯!不,不要……不要再吸了,回去之后任凭你怎么样都行——哦!”
如她所愿,戴米尔吐出了那颗已经充血的乳头,唾液粘稠,从女将军的唇角拉出细细的丝线,使她的微笑是如此妖冶迷人。
麦娜尔忍不住舔了舔嘴唇,刹那间,为欲望支配的她竟然想要邀请她回来,让自己也加入舞池中交欢的行列。
冰凉的金属质感从双乳中传来,粉碎了她的幻想,她还没有淫贱到能够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获得快感。
激情冷却,离高潮只差一步的躯体徒劳地扭动了几下,也只能瘫软下来,小穴收缩吞咽,但最后排出的只是寡淡的淫水,将她的私密区域变得更加湿热难耐。
“啧啧,我的淑女怎么能只想着高潮呢?让我猜猜,你现在一定满脑子都是‘求求你快插进来吧,下面要痒得不行了’‘乳头好胀,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了’,对吧?这可不是你应该有的想法呢。”戴米尔一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的长发,一边在她耳边呢喃,在外人看来,她是公主殿下的密友,亲昵程度足以在社交场中引发夫人们心照不宣的笑容,暧昧而又令人称羡。
但实际上,她只是拥有一个完整的戴米尔,从里到外,每一寸肌肤和思想都毫无保留地向她袒露。
麦娜尔固然分享着征服者的光辉,小爱人的甜蜜也令她很是受用,但也同样承受着她在海面以下的全部。
忧虑与恐惧,激情与欲望,还有君主家族几乎与生俱来的恶趣味。
实际上,她已经快分不清自己更喜欢她的哪一面,究竟是沙暴中奋不顾身的勇士,还是会在午后暖烘烘的阳光中蜷伏在她膝头的猫咪,还是……
“听着,我虚伪的好朋友,今天晚上你可以在任何你认为合适的场合向我祈求高潮,祈求快乐。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,但在你跪下来,认认真真地用你的小嘴请求我使用你之前,这个小玩具都会一直醒着,确保你不会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获得哪怕一点儿快感。”
胸前的冰冷已经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震颤和舔舐感,将两个才冷静下来的乳头又挑逗了起来。
时而在云巅边缘,时而又坠落深渊的感觉让她发出苦闷的呻吟,只是麦娜尔才想抗议,就被主人的警告打断:“嘘——我不想听你那些三心二意的辩解,留着你的伶牙俐齿取悦我吧。”
她呜咽着点点头,才让戴米尔满意地放开了这只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。
“那张纵欲卡……它折断了,你接受了这个游戏的条件吗?”
正如麦娜尔所说,色泽暗淡的卡牌上,亮起了耀眼的银色光彩,而后折断成了无数碎片,消融隐没在了空气中。
恍惚之间,两人眼前闪过一幕血腥的画卷,将彼此取悦抚慰的恋人浸透在猩红里。
“我当然没有,但游戏的权利是可以在同系血亲之间分享的。”戴米尔看向高台中央,那宝座巍然耸立,却空空如也,宫廷的主人并未现身。
同样空置的是大维齐尔的座位,那个须发洁白却一如既往地热衷于寻欢作乐的老人,竟然缺席了今晚的盛宴,“阿米德也知道这场游戏的存在,如果他将术士引荐给陛下,也许——”
她后面的话淹没在了欢呼声中,由远及近,奴隶、廷臣、皇亲国戚、后宫嫔妃和宠臣环绕在苏丹周围,如众星拱月般拥戴着他们的君主。
沉重的轿辇由十二匹白马牵引,隆隆驶过御道,停在夏宫门前。
苏丹走下御驾时,周遭万籁俱寂,君主踏过奴隶的脊梁,留下沉闷的脚步声。
宫殿之中,之前还在欢宴的贵族们已经尽数匍匐在地,迎接他们主人的到来。
熟悉宫廷生活的廷臣瑟瑟发抖,为苏丹突如其来的造访而心惊。
众所周知,年轻的君主并不喜欢繁文缛节,当他决心打破这些常规的时候,就意味着命运轮盘重新开始转动,受眷顾者一步登天,拥有梦寐以求的权势和财富,而被抛弃者的一切繁华都将如秋日黄叶一般凋零。
人群各怀鬼胎,恐惧如影随形。
苏丹所到之处,廷臣们卑微地亲吻着他的小腿,君主却毫无表示,仿佛只是在穿过一群微不足道的虫蚁。
他的脚步停在高台前,俯视着宫廷中身份最为显赫的臣子,即便是手握大权的他们,也在主人面前低下了头颅。
没有人敢于冒犯苏丹的威严。
“起来吧,姐姐。”
戴米尔抬起头,身体却仍笼罩在君主的阴影里。